?我一想也是,都到家里了,还没吃个晚饭,刚刚哥哥给他打了个电话,叫他来吃夜宵了。”
“…….”
“你想吃什么呀?我喊张姨起来给你做?”别暮似乎真的想跟她讨论吃什么:“烧烤?炸鸡?还是糖醋小排?”
“……哥哥。”
“嗯?”别暮回应她。
别稚说:“我已经看见了。”
在此之前,别稚一直觉得这件事是不能跟别人言说的伤痛。
她把时间凝固在此时,却埋怨它不曾流动。
现在,好像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没有那么在乎了。
三个人一时间没有了话语。
别朝跟别暮站在她面前,也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下,手里的手机都捏了两圈,还是别稚率先打破了沉默:“其实没有什么事情的,我都接受了。不是我害死的也好,是我害死的也好,爸爸妈妈已经不在太久了,”她虽然这么说着,话语还是未免带上了哽咽:“我总不能一直留在过去吧。”
不能一直停留在过去。
一直痛苦的活着吧。
蔚芋终于接到了江淮北的电话。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