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注意力全在别稚那边儿,没留意她在说什么。
江淮北蹙眉,他只觉得耳边很吵,嗡嗡嗡,自动隔离开什么,她似乎还没有说完,甚至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微信的界面,想要添加他为好友。
“我们其实可以深入聊聊小——”蔚芋还没说完,手机已经被拍到一边。
借口还挺低劣,江淮北斜睨她一眼,这才好好瞧了她一眼。
要脸没脸,要脑子没脑子,刚刚她说什么了,是别稚的同学?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同学,一看就是满肚子的歪心思:“和你?”
他笑了,满是嘲讽:“是不是觉得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没心思理她:“也不掂量自己?”
“………”
《杀人》只剩下最后一场戏,别稚的状态反而越陷越深。
接连三天,别稚没有再睡好觉过,在梦里她总是手上沾满鲜血,飞机上的,小巷的,给别人带去恐惧与痛苦的经历。
然后,是彻夜都没有办法睡着。
酒店房间里,她只开了床头一盏昏黄的小灯,满身冷汗地找到枕头下塞着的手机,拨通了江淮北的电话。
睡不着。
想见到他。
电话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