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太怀疑,只是皱了皱眉,把她斜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帮她收拾好,也坐到了床边。
别稚的头很快靠了过来,枕在他腿上,用手轻轻地揪着他的衣料。脑袋里想到了舒窈跟她说的话,有没有想过跟身边的人倾诉,她能不能把这些事情告诉身边的人。
她,真的没有那么不堪吗?
“………”
“江淮北。”别稚蹭了蹭他。
“嗯。”
得到他的一声回答,眼眶似乎是更酸了,莫名地就想抱住他,她的脑袋贴在他的胸前:“见到你真好。”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但她的心情就是好了许多。
手指微微弯了弯,她悬在空中,又勾住江淮北的手指,没一会儿,他的手掌反握住她的,乐此不疲地,就这么跟她玩起了游戏。
可能真的是旅途太疲惫,再加上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还没有来得及把事情说出来,别稚没一会儿就在他腿上睡着了。
而后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卧室只剩下她一个人。
只有玄关处开了一盏小灯,亮白色的,把阴影全部压迫在她这边儿。
一股突如其来的恐慌感冒了出来。
不受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