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他们的表情都会很凝重,即使是刻意伪装,她也能发觉他们的不快乐。
所以,即使她很喜欢舒窈,也很少会联系她。
如果不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她可能会再瞒一瞒,再忍一忍,也不会来见舒窈。
别稚抬起头,几乎是恳求:“舒窈姐,你能别告诉我哥哥吗?”
——不想让他们知道。
——不想让他们为她而担心。
“我知道,”舒窈给她倒了杯橙汁:“难得你来,我不会告诉他们的。”
“我只当你来找我聊聊天,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随便说给我听听,”舒窈的声音很温柔,轻轻地安抚她:“现在我只是你的一个朋友,你觉得行吗?”
“嗯。”
听她讲完,舒窈也要说些自己的观点。
她知道别稚一直觉得别父别母的死亡是自己的过失。
这件事是没有办法抹除的事实,即使一直努力开导,可效果仍然不是大。原先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她好像有点儿明白过来,是因为,别稚已经将别朝跟别暮的不快乐当作是死亡的延续,当成自己身上最沉重的负担。
“你是不是一直觉得你是一个负担?但你是不是有没有想过,也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