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稚走过去:“你给谁打电话呢?”
“林隽清,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吃饭。”
原本江淮北并不打算带别稚去,但又想到之后的日子里恐怕还有不少事情要麻烦林隽清。
何况昨天他刚收了四十万。
别稚一秒反应过来:“你跟他关系很好吗?”
“………”
差点儿把别稚单方面讨厌林隽清的事情忘记。
江淮北这会儿有点头疼,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事能比别稚更重要呢,果断摇了摇头:“不好,不熟,不太认识。”
“哦。”肚子叫了一声。
她昨天晚上吃过饭以后,到现在都没吃呢:“我饿了。”
“嗯,”江淮北想了下:“那跟他吃饭吗?”
反正不是他负责人,林隽清这会儿也听不到什么,他索性开始编些瞎话:“他给我打电话了,差点儿都哭了,觉得对不起你,就问我们愿不愿意跟他吃个饭,他要当面给你跪下赔罪。”
别稚:“………”
这也不必跪下。
听闻别稚喜欢糖醋小排,林隽清特意选了家做江浙菜的酒楼。
两个人到的时候,林隽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