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说话的:“诶,小稚,你怎么了啊?”
“………”
半个小时以后,别稚又出现在了公寓门口。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别稚承认江淮北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是小弟弟跟江淮北的经历实在太像了,而且她刚才给江淮北打了两通电话,对方都没有回复她。她很难不把情况想的最坏。
房间门打开,客厅里一片漆黑。
别稚本能地觉得不太对劲,这么晚了,他现在没有地方去,她的银行卡也没有用过的迹象。
难不成真的要去公园睡公共座椅上吗?
别稚站在门口,然后就听见什么响动,像是什么东西滚落在地上,把吓了一跳。
才知道,客厅里原来是有人的,只不过江淮北没有开灯而已。
“江淮北?”别稚把灯都摁开。
她发现地上倒满了大大小小喝完的啤酒罐,江淮北也倒在茶几上。
他是怎么了?因为自己今天凶了他吗?
但平常他不是都会反凶回来吗,怎么还把自己灌醉了。
窗户没有关,窗外的冷空气就这么扑了进来,携带了一股浓烈的啤酒味。
别稚到了茶几边上,半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