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北一脸不知所措,这分明就是哭了。
他只能拍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问他:“是戏拍完了不开心吗?”
“没有,”她的心情有些低落:“反正大家以后也不是见不到,只是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了,明摇有些可怜。”
“嗯?”江淮北不解。
别稚把剧本递给江淮北,指给他看:“你看这里。”
他低下头,剧本上还沾染着别稚掉下的泪水,晕染开来,成为一个湿漉漉的小水坑。
被砸到的地方正是写了一场敖容与明摇的戏。
“明摇问,为什么?敖容不答。”江淮北细细看下去,继续读:“明摇问:是从一开始就错了吗?怪我偏要强求?怪我太过贪心?明明只是见了你一眼。”
视线再向下滑,他看到了一个吻字,一秒从别的情绪里脱离出来,不敢相信。
怎么又是一场吻戏?
拍个戏这么多吻戏到底要做什么?
“你怎么不念了?”别稚看他。
江淮北的眉眼又沉了下来,掀起眼皮:“吻戏?”
“嗯,”别稚眼眶还有泪水,拿了张纸巾,一边擦一边跟他解释:“你让钱导把之前的戏都删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