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就这么一次,”江淮北给她警告:“不能再去了。”
“嗯。”
沈清让虽不是故意,但车里没有任何音乐,电话里两个人对话真的很容易听到,一边的小姑娘明显是被训斥了,愁眉苦脸地答应着对方的话,也没有作出任何反驳。
他观察过这两个人的行为,如果说是情侣又实在不太像,如果说是灰色关系别稚又完全没有表现出来,只能算是相熟的人。
心里正在琢磨着可能性,别稚的电话也已经打完了。
“你们是,”其实沈清让觉得自己不应该问这种问题,但又觉得别稚太过单纯生怕她被骗了,想了想措辞,他才问出口:“挺好的朋友吧?”
“啊?算是吧。”别稚也说不清。
有时候她觉得他们两个关系很好,有时候又觉得他们两个关系没那么好:“江淮北是有一点儿奇怪,平常总是无缘无故的发脾气,但是人还是很好的。”
沈清让倒是意外她会这么说:“怎么个好法?”
别稚想了想:“之前他辱骂我们学校羽绒服便宜,我还跟他吵了一架。”
沈清让瞥了她一眼,完全没想到有人会跟自己的顶头老板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