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约地透出一点儿外边的灯光进来。
江淮北低下头,盯着抬头朝他傻笑的别稚。
“江淮北!”她的声音很开心。
江淮北却是气不打一出来:“刚刚你想演的是什么戏,你知道吗?”
“嗯?”这是个疑问句,但明明他知道呀,别稚猛地点一下头:“你不是知道吗?”
“别枳。”他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样,低低沉沉的。
她把手举高:“到!”
微弱的白光之下,她的眸子亮晶晶的,好像是寻欢作乐的小狐狸,一时间盯上了什么目标。
然后,她身子凑了过来,眨巴眨巴眼,媚劲像是丢了阀门一般咕噜咕噜地全都冒了出来,一点儿都不带隐藏的。
她身上应该是喷了香水,不同于以往的奶香味道。
是清清淡淡的果子香,一点一点地蚕食着他的理智,引诱他对她做一些什么事情。
“咦?”别稚好奇地凑到他面前,又发现他的领带没有系好了,凭着本能,抓住他的一角领带,又拉住他的另一双手,推住领带的一边,问他:“江淮北,你是不是不会系领带?”
江淮北没有理她,这是什么蠢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