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
但他又明确地知道他在庆幸,她只是听话。
她不是不喜欢他,她只是听他说,以为有事才能给他打电话,没有事就不能给他打电话。
“没事也可以打,”平静了三秒,他又继续补充:“最近我都有空。”
别稚哦了一声,目光落在他的领带上,是一条银白色的,像月光似的。
只是歪歪扭扭地,看起来好不舒服。
别稚上高中的时候就是个帮别人整理衣领的小能手,旁边同学的领子有问题了,她总是会帮忙翻好,倒不是因为她跟对方有多好,只是歪歪扭扭的东西让她很难受。
别稚想了想,向前跨了一步,扯住领带的一角,另一只手拉住领带结拽了拽。
跟整理领子不太一样,但她之前也帮哥哥系过领带,好像扯一扯,拉一拉,是这么系的,不过太久远了,她又有一点儿忘记。
江淮北忽然被她抓住,身子不由一僵,甜软的气息围绕在他周围。
小姑娘低垂着脑袋,双手拉扯在他胸前跟他的领带作斗争,琢磨半响,才又重新推上去。
她抬起眼,狐狸眼上翘,微微一眨:“这样好一点。”
“哦,是吗?”心跳地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