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江淮北的羽绒服背后就印了好几个雪花印,或圆或扁。
江淮北有点儿头疼,背后已经不知道被砸了多少下,他要再不做点什么回应都说不过去。
他停下脚步,问她:“你幼不幼稚?”
就这么一下,别稚僵在了原地。
因为他的示弱,她以为她们是不错的朋友,她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用打雪仗的方式再缓和一下两个人的气氛。
“对不起。”别稚垂下头,拍干净手上残留的余雪。
吓到了?他也没有怎么凶她。
江淮北又勾了勾手指,尽量放缓语气:“过来。”
别稚乖乖地走过去,抬起头。
忽然后脖颈一凉,像是有什么小雪块一下子滑进她的衣服里。
想用手摸一下身后,却发现雪块早就滑落进去,消失不见了。
“我幼稚,”江淮北满意地笑一下,光明正大:“可以吗?”
别稚:“………”
两个人坐上江淮北的车已经有一会了,别稚的手指依旧没有缓过来,两个人在外面玩了太长时间的雪,指尖冻得透红,虽然外边是吹着热风,里边却还是透心凉的。
“你怎么这样?”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