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就不好了。
“几点啦?”
别稚看了眼时间:“快七点了。”
“好,”陶桃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你要干什么?”
“出去吃个饭,”别稚轻手轻脚地把衣服换好,习惯性地又把羽绒服拿起来准备穿上,想起昨天她因为这个跟江淮北吵过架,干脆又放下,拿起下楼时的驼色外套,换上:“一会儿就回来。”
“哦,”陶桃知道一会儿她会回来,又放下心:“那你回来给我带份饭,我再睡一会儿,回来叫我吧。”
别稚点了点头,换好衣服,从宿舍出来,下楼,发现江淮北不见了。
他原先站在树底下,现在树下也没有人了。
别稚迷茫地开始望向四周,忽然在前面的食堂台阶上看到了江淮北,换了一套衣服的江淮北。
她刚刚上楼前,江淮北穿了一件红黑格子的牛仔外套,现在却变成了深黑色的羽绒服,有点儿像他们学校的,但别稚又觉得不对,江淮北怎么可能有自己学校的羽绒服。
江淮北转过头,正巧看到别稚下来,他专门买了件电影学院的羽绒服。
应该,足以表明他的意思了吧?
“江淮北?”别稚从台阶上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