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到前方有人警惕问:“你过来干什么?”

    “我梦游。”温眠吓了一跳,下意识说道。

    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温眠在钟远面前没什么包袱,愣了几秒自己先笑了出来。她边笑边在沙发不远处的地毯上坐下。

    钟远想了想也笑了:“你能不能想个好一点的借口。”

    “我紧张啊。”温眠并不心虚,相反十分坦然,甚至与钟远聊了起来,“你怎么没有睡?”

    钟远不答反问:“你呢?”

    “太开心了吧。”温眠想了想,“过年了我就十七岁了。”顿了顿道,“这是我记忆中最开心的一个新年。”

    父母未去世前,温眠的记忆中只有他们的争吵,不分场合不分时节,她在这样的环境下总是过得心惊胆战的,算不上安心。后来又到了温建北家,过年的温馨都是他们的,她一个人只得到了孤独与排斥。

    只有今年才算真正的合心意。

    “会越来越好的。”黑夜里,钟远安慰的声音传过来。他不擅长安慰人,想了半天只憋出这一句。温眠的反应却不冷淡,她笑了起来,笑声悦耳,让钟远想起初见时他背着她买药时听到的风铃声,叮叮当当,不知不觉就在心里留下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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