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那么悲伤,钟远表情难过,只能更紧地抱住她。
很久很久之后他才低声说道:“无论有没有那个证,你都是我的人。”又道,“我也是你的。”
温存了一上午,钟远觉得温眠待在房间里心情很难好转,于是提议:“下午去你的母校逛逛吗?”
温眠眼睛一亮,但很快黯淡下来:“我可以出去吗?”
“可以的,不过我们要穿多一点。”他声音温柔,“着凉了就不好。”
他们很快收拾好去了停车场,坐上车时温眠有些兴奋:“我来给你指路!”
十分钟后,温眠恹恹坐在副驾驶上:“我不记得路了。”
十几年发展,这座城市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不是温眠记忆中的模样。钟远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最后还是在导航的指引下到了四中。
学校的大门经过翻建,恢弘大气,已经不是温眠记忆中的样子,她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低落,所以钟远才会迟疑地看着她:“还进去吗?”
“来都来了。”反倒是温眠拉着他往前走。
两人在门卫处登记了信息才被放进去。
“以前没有这么严的。”温眠道,“很多人上课迟到都是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