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管你叫钟远?”顾怀在一旁露出惊讶的神色。

    刚刚是顾怀说,好像听到了温眠的声音。

    “嗯。”钟远立马起身,顿了一下,叮嘱顾怀:“你别出来。”

    而后推门离开,去找温眠了。

    陪着在这里坐了一下午的顾怀突然觉得有些难受。

    他早就不叫钟远了,在华氏他有着生父起的得体的名字,他不喜这个名字,却仍旧愿意忍受别人叫他这个名字。原因他曾和顾怀说过,钟远两个字所经历的时光,是他这辈子最好的回忆。

    温眠也是美好回忆中的人,所以在温眠面前,他是钟远的,代表着美好、快乐,也代表着美好的过去终于可以拥抱煎熬的现在。

    顾怀起身,透过玻璃偷偷看着钟远温柔地和温眠说话。

    钟远阴郁了一下午,难过了一下午,却不愿意把这些负面情绪带给温眠。

    顾怀像是见证者,又像是旁观者,看着钟远拉着温眠的手慢慢走远,他们走得很慢,慢得好像这一生永远走不完。

    几米之外,隔着玻璃看到这一幕的顾怀突然泪目。

    即使到最后,钟远都不愿温眠有任何负担。他长达十几年的爱恋对于温眠来说是个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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