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斯玉对高三的察觉来自周围的同学。以前一下课,大家都会蜂蛹到楼道里打闹,现在下课铃响了也没人动,一个个埋在书堆里刷题。
莫娇娇开始高强度的艺考培训,经常请假不上课,阮斯玉只能忍受独来独往。
餐桌上,阮斯玉的爸爸忧心忡忡。
“玉玉,爸爸听说新成不错啊,你觉得怎么样?你这两次的模拟考,政治和地理考得不太好啊。”
新成是一所补习机构,据说背景很硬,市重点的名师都违规在里面补课,愣是没人敢查。
可是我下了晚自习都八点了。
阮斯玉想说,但没敢说。她知道很多同学在这里补课。
“行。”
阮斯玉的爸爸满意地点点头。
第二天放学,阮斯玉被爸爸送到新成。
走进教室,阮斯玉愣住,没想到一个教室挤了这么多人。
市里排名前三的中学贡献了二百多个学生,一个个被迫亲密地挨着。呼出的热气混着汗臭扑在窗户上凝成水雾,阮斯玉感到窒息。
所幸老师讲得很风趣。
阮斯玉按平笔记本,开始沙沙沙地记重点。
高三没有给她,也没有给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