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们嘴上和徐妈打着招呼,语气里是和对方如出一辙的热络,眼睛却不断往林洛洛胸前瞟来瞟去。
林洛洛仿若不觉,见他们聊上了,徐妈正笑得花枝乱颤,该是没心思再管她,便顾自推门走了进去。
花房共两道门,第二道门外是园丁的房间,布置得干净整洁,有简单的淋浴装置。
林洛洛在里面三两下冲完澡,用一次性毛巾草草擦了擦身子,就将它随意丢在水池边。
等她出来时,原本堆在椅子上的衣物已经被徐妈收走清洗,其速度之快,好似她的汗水是某种令人避之不及的病菌一样。
如果她配合,林洛洛毫不怀疑徐妈会让她在迈进大门前就把这身衣服脱下来。
好在口罩还给她留着。
林洛洛再次将其戴上,不顾自己头发还湿着,身上挂着未擦净的水珠,就这么赤身裸体推开第二道门,迈步走进花园。
砰。
大门在她身后重重合上,发出一声巨响。
如果是那些人——徐妈,还有那些穿黑西装的男人,他们肯定会小心翼翼护着掩着关门,尽量不让它发出动静吧。
但她不用。
无论多少人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