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就这样睡着了?”舒圆有点难以置信的望着端坐的像课堂上学生的南政齐。
以前上课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乖巧过。
舒圆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禁莞尔。
“走吧,我送你们俩回去。”舒圆走上前,在南望另一侧架起南政齐。
刚刚站着还没感觉,这一下凑近了一股子酒味扑鼻而来。
“怎么喝这么多酒?”
南望同她一左一右架着瘫软的南政齐往路边走,一股着醉酒香夹着冬寒全往舒圆鼻腔里灌,她忍不住打了喷嚏。
然后听见南望说:“爹地今天去见了那个人。”
“谁?”
他们走到路边,舒圆看着南望颓然低下了头,掉落在额际的碎发遮住了他晦暗的眸光。
“我的亲生母亲。”
“......”舒圆一时无言,只觉刚才的自己问得有些唐突了。
直到他们把南政齐抬上出租车上坐好,南望一个人独自坐到了副驾位置上去,舒圆才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南望隔着后视镜看她,深邃的眉眼里有着一丝淡薄,“没事的,其实我觉得我应该向您解释一下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