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顾深还是婉言拒绝了她,他捧着木潇潇的手看了又看,然后放在嘴里轻轻舔咬,这双手要是碰了他下面,他大概会觉得有点奇怪。
哦……对于之前,可以用眼不见为净来解释。
这般那般的折腾了许久,顾深终于扯到了正题。
“潇潇,早上我脑中出现了一个术,循环了很久关于你的同桌的事。”他一边说着,将少女的睡裤穿好,抱着她来到床上,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她一骨碌地钻进被窝里,不禁莞尔。
真是可爱啊……
木潇潇从被子里探出头,两只兔耳警惕地立起来:“具体循环了什么事?”
顾深回答:“一些私事,在下午封印掉她的傀儡咒后,我的脑内循环就没有了。”
她蹙眉,严肃问:“你觉得我同桌怎么样?”
顾深给予高度概括:“一个正宗的妖怪。”
当然他其实还能说很多,但肯定不适合在木潇潇面前说——这点求生欲他还是有的。
木潇潇爬过来抱住他的腰非常认真的说:“顾深,你要记住。我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顾深微笑:“木潇潇,你想到哪里去了?”
兔耳少女收回手,表情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