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骰药下的很足,幸好宁莲内力够深,没被她用迷药给毒死。
宁莲醒来的时已经是三天后了,宓骰正提着食盒回来,看见他醒来,一边坐下打开食盒一边道:“终于醒了?我有话问你。”眨了下眼,她转头看他一眼笑道:“要是回答的好,我就帮你见到云梦。”
宁莲醒后明显感到双手腕打进了暗器,刺痛僵直活动酸痛,外加浑身绵软无力,内力凝滞,显然除了迷药劲还没过之外,这个女人又给他添了什么药。
他病歪歪的靠着枕头,耷拉着眼有气无力的说:“都是传话,你非得这样吗?我一开始就没有杀你的打算。”
这种“我原本如何如何”的话是骗不了宓骰的,假如没有制服他,现在被打上暗器或者喂了毒药的就是她了。她打开食盒,慢条斯理的撕下一小块肉吃起来,头也不回说:“哦......我比较喜欢这样说话,感觉会自在一点。好了,别打岔,你是什么人?”
宁莲在床上挣扎了半天,然后发现他膝盖上也被打上了暗器——这实在不能怪他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任凭这浑身无力又麻又痛的,他还以为是什么什么毒哦。
认命的放弃挣扎瘫在床上,青年蔫蔫的回:“我叫宁莲,家里一个妹妹带着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