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是,你输了。”
他肯定道:“你出千了。”
宓骰依然微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公子,你说这种话得拿出证据来。”
宁莲嗤笑:“这又是你们的规矩吧,我不守你们的规矩,你又能拿我如何?”他指尖捏着一个骰子:“不过按你们的规矩,我杀了你,也算我赢,对不对?”
和宁莲这种人赌是非常非常糟糕的体验,他什么都不会,连赌大小都是宓骰说的,他不守任何规矩——像是因为对方出千赌输了从而恼羞成怒这种事宓骰不会干的,这太难看了,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
而宁莲的确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
混迹市井的宓骰十分擅长审时度势,她立刻很识时务的表示:“好的,你把我应该知道的事说出来。”
宁莲将骰子放在她的面前,带着非常礼貌的笑:“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想见一下云梦,请你传个信。”
夜色寒凉,更深露重,宓骰扯了扯外衣,把手放在桌子上搓着手,苦着脸哀怨道:“公子,说真的,这件事不好办啊......云梦常年不在素问谷,我一个小人物哪能联系到他啊?”
宁莲脸色又冷了下来,弹指射出一股气劲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