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模样却小孩做派,耳尖便有些粉红。只见她眨巴着眼睛,对上赵初悟戏谑的眼神,清清嗓子道:“过去的事提它作甚,这天色已晚。一起安歇罢,莫要闲谈了。”
见赵初悟乖巧地点点头,林白便放下手去,一脸满意地躺好准备安睡。又听的枕边人故作叹息道:“哎,某人当初还姐姐长、姐姐短的唤着,现在都不曾喊了。”
林白耳尖的粉红已慢慢变成绯色,一阵手忙脚乱又去捂着赵初悟的嘴,有些害臊,红着脸道:“你比我还小两岁,怎唤姐姐,忒不知礼。”
“呜呜呜呜……”
赵初悟被捂着嘴巴,不好开言。用手去扳开却未果,眼睛提溜一转,便拧起林白腰间软肉来。林白哎呦地吃痛起来,就松开了手。
赵初悟得逞地笑了,得意洋洋看着林白道:“当初又不是我逼着你喊的,现在后悔可来不及,快喊句姐姐来听听。”
林白羞涨了脸,又伸手去捂自家娘子的嘴巴,赵初悟反应快,拿着枕头便去挡着。
这二人你来我往,兀的满室便全是欢声笑语,嬉戏打闹之声。正是:鸳鸯锦边鸳鸯戏,恰是洞房花烛时。
时光荏苒,现已是深秋时节。
赵初悟这肚子也有四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