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余后,赵府宗祠内,赵氏族老们都正襟危坐,满脸严肃看着三娘赵初悟以及二郎赵鑫。
“三娘是说将这听雨楼与你去打理?”
赵族长在赵氏家族最是德高望重,已年过七旬,族中大事一般由他来决定。只见他听完赵初悟的话眉头一皱,这女娃娃近两年越气势发凌厉,上来便要抢那听雨楼。
“不错,族长,您看,这是听雨楼去年账本,进项不仅少,且这花的还多。您看这,听雨楼一向以酒闻名,当然花在产酒的银子自然要多些,可这花在二哥哥一人身上的钱都大过这些总合。如何还能将听雨楼给二哥哥打理?且我大哥哥打理之时,年年有富余,与宗族赠了多少亩义田,以安顿宗族之贫者、无归者,使其葬且养焉。而自从我二哥哥接手之后,敢问族老一句,予了宗族多少义田或者银两来帮衬宗族?”
赵初悟有理有据,缓缓道出这其中利害关系。这次她可是势在必得将那听雨楼拿回!
“就算与你打理!你有本事跟大哥哥一般,年年盈利?”
这开言的不是别人,正是赵初悟的二哥哥赵鑫。
“二郎说的是!”
随即私下与赵鑫交好的族老们纷纷附和。
赵初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