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肉刃,重重往那肉壶顶去,撞到的那花心生春浓,紧咬那肉棒来缠。
“嗯啊……好林白……你轻点……禁不住……你那般用力……”
赵初悟若酒晕般,香腮潮红,声声讨饶着。
林白可是爱死了娘子这般娇弱无力可随她操弄,将那肉棒提出,翻弄着赵初悟,背对自己,两人侧卧着。林白抬起赵初悟的一条美腿,将那牝户大开,抚着肉棒,猛然一撞,便将那肉壶撞的微颤不已。只见她或挺、或撞、或插。时而疾风扫落叶,时而细雨荡水波。
操弄的肉穴蜜汁直流,花心酸软,赵初悟身若入那云端,翩翩欲仙。只见她反手抓着林白胳膊,小嘴微张,红潮满面,朦胧星眼,连呻吟都将没了声。
“娘子……怎没声了……多唤几句……我爱听……”
没听到赵初悟的媚叫,便用力拍打了下那玉臀,那玉臀立即红艳一片,似那寒雪中盛开的梅花。
“嗯啊……林白……”
那臀部的拍打,刺激的那肉壶一缩,又酥又麻,美人不禁地一声呻吟。
林白听着娘子娇媚地唤着自己的名字,只感骨头都给她喊酥了去。只想将她全身都给捣碎了,都给占有了去,边一边猛力操弄,一边亲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