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看向柳媚儿,奶声奶气地问道:“姨姨,你在作甚?”
“做橘饼啊,你爱吃么?”
柳媚儿边做着手中的活,边低头笑眼问着团团。
“爱吃!我最爱吃了!”
一提到吃食,团团似个饿狼般两眼发光。
“是么?那我多做点。”
真是血缘天性,连着吃食喜好也是相同。
这边一大一小喜做橘饼,而那边一张一合苦喂汤药。
自从柳媚儿惊觉团团是林白的孩子之后,就只是默默地看着林白,大多亲密的照顾都是赵初悟在承担,比如喂汤药、喂汤食、换衣、盥洗等。
因着林白昏迷不醒,所有喂汤药也好,喂汤食也罢,都是一点一点用嘴渡过去的。
赵初悟慢慢扶起林白,靠在自己怀中。再轻抿住一口汤药,那苦味便在赵初悟在口腔中横行,只见她皱眉忍住不适,红唇缓缓贴着那人的嘴唇,微微张口那汤药便一点点渗入林白嘴中。
将第二口汤药渡去之时,忽然那人的小舌轻轻舔了自己的嘴唇。
“唔……林白?你可是醒了?林白?”
赵初悟欣喜地声声唤着,细细地看着,但那人仍无半点反应。赵初悟思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