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来看她。
唯独没有见过这个名义上的大哥。
其实秦陵游是唯恐惊触了她,亦不知如何见她。
他回过神来,对着敛寒温醇一笑。
她却眼神也没有投注于他,转头同司宵子继续讲话,"道长,若是想我了,往后可去燕京找我。"
他点点头,"花善主,保重。"
启口悱发,欲说而不能,倒头来只寥寥撇下苍白的"保重"二字。
司宵子挂在肩后的拂尘一扬,冲秦陵游施了个子午诀。
"见过秦学士。"
此时阖国重道,司宵子是道门天师,秦陵游虽是侍读学士,也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秦陵游不咸不淡地应下,目光一直在敛寒身上,看着她慢慢从司宵子身边向自己走来。
眼里掩藏的灼热一点一滴积蓄。
司宵子亦是在看她,斑驳的树影将他与她隔绝成两幅画,泾渭分明。
突然生起一种荒谬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养了很久的兰花,突然被别人拔出。
"寒妹,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