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儒门功法,他只说是看管,莫非这书院主人另有其人?"
他放回了书,"应该吧,只是他不愿告知出路,若真是饱读诗书的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也是可行的。"
那非虞君倒也真是尽忠职守,镇日看守这一座偌大的书院,平日里是绝对不会踏门外出的。
房舍外往往堪堪走到临水处,便止步了。
他对花敛寒两人没什么要求,只需要她每日写两幅临帖,不乱摘庭院的花草。
偏偏花敛寒就要逆行。
临水照花,有奇花异卉丛生,敛寒采撷了几株,欲研究一下。
司宵子看她拿着几株花研究,也就坐下同她一起。
两人席地而坐,假山旁灵泉泻玉,溅落在衣裳上,透骨的凉意。
"你看出什么了?"她问道。
司宵子却想到以前,她月下托花,展眉一笑。
他青睫震颤,余光掠过花敛寒浓云鬟发,捻着一朵绛色的花,一个念头悄然而生。
他向来不会违逆本心,抬起手来,袖口漫出他身上独有的幽冷,她微眯眼,觉得发髻被他拨了拨,像是在扶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