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黄眼,死死盯着他。
可是他还活着。
因为他要等母亲回来。
可是,等不到。
无数次的等待,都落空。
他厌恶没有结果的等待,还好,现在他等到了。
他们此刻像一对璧人,站着靠得极尽。廖云何的手环住了花敛寒的背,她整个人都被他笼住了,鼻尖都是他好闻的松香味。
黑黝黝的眸望着她,桃花目生起空濛水雾,摄人心魄。
捧住她脸庞,压低了柔靡声线,"帮帮我,不是要挟,是渴求。"
眼波流转,璨若玓石。
花敛寒微蹙眉头,这个喜怒无常的人,到底是有千面千言吗?怎么可以这么短时间内,转换自如。
"廖云何,你以前如何度过的?"
他眉峰一挑,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凉凉轻笑一声。
"泡药浴,或者泡池水里。"
宽大的手掌包裹住那纤纤素手,移到他胸腔处,竟然有那么一丝微微的热。
"你看,是热的。"
他牵唇一笑,连月色都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