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一个男孩。"
"那个孩子生来就是带有异相,有蛇鳞覆面,又是怪物。自记事起,周遭就是阴冷潮湿又黑暗的环境。那个女修把他藏在了山门里,一个偏僻废弃的角落,一个米缸里。五年,不敢跟宗门说。"
廖云何嘴角抿起一丝连他都没有察觉笑意,"有时候那个女人会给他一点点糖,让他不要发出声音。"
"她对那个孩子说,要是敢走出来,就打断他的腿。于是他乖乖地等,整天佝偻着身子,在狭小黑暗的米缸里。"
伶仃一人,忍受,万古长夜,万古寒意。
他待在一个逼仄狭小的米缸里五年,只能在深夜里由那个女人抱起,去小解或是吃一点饭。
每次夜幕降临,他都有着难以压抑的欣喜,贪婪地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可是他也如此渴望光明。
如此矛盾,既渴望夜色的降临,又喜欢光明,却讨厌晨光熹微之际,那时候他就要又回到米缸里去。
"那一点糖,能消融那个孩子的恐惧,乃至枯燥无味的等待。"廖云何眯起桃花目,似乎在回味糖的味道。
他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