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不答,并指如钩,掣如雷电,以一种难以想象的迅疾,毫不犹豫地,生生穿过她胸膛。
花敛寒想,这个动作他是否已经练了千百遍了,否则怎么会这么手到擒来,一举即成。
血肉撕扯如篦子梳发的声音,丝丝络络,难舍难分,再握指扭转血肉,连着筋脉,剜去她纯质琉璃心。
腥浓的血,沾染他修长白皙的指骨,冷峻如画卷墨成的眉目,木然空惘。
那心通透玲珑,托于他掌中,是她毕生修为所凝。
"妖物"的血也是红色的呢。
她仰面倒在血泊里,苍白憔悴,如同琼花摇落芳华,萎落成泥。
血水汩汩,如同流溢出猩红花瓣,溅落在地。
她黛眉颜色尚新,是他早上执笔画的,如珠如宝。
如今,她成了一个遍布鳞伤的血人,丢弃在尘埃里。
"秦陵游……"她微弱出声,耷拉着双眼,"天下重……道重……唯我…独轻……"
"一切都是假意逢迎么?"
花敛寒不禁想,一定很疼吧,可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