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成了高耸雪峰,帝姬甚至触到柔软的乳肉。
妖艳而雌雄莫辩的美,离夙是一只雌狐。
帝姬嘴唇发白,手上灼灼发烫,她今日有些承受不了这么多。
"小离,你不要伤害陛下,更不要害人了。"徐念笙眸中哀绝,在一旁苦苦相劝。
"害人?你以为你手下没有鲜血么?"离夙勾起唇角,放开了帝姬的手。
她柳腰一拧,掩唇讥笑。宽松的衣袍遮不住春情万种,移来莲步。
像掬起珠宝一般捧住了徐念笙的脸,柔声细语:"你还能活着,都是由我一刀一刀,割人筋骨,夺人性命。你每一寸肌肤,都是罪孽。"
徐念笙闭眸痛苦之色浮现。
她手指点过徐念笙的唇,缓缓滑到脖颈处,那里有一线朱红。
环住了他的腰,绛色丰润的唇慢慢舔过脖颈,在那红线处打转,湿润的唇舌带来的却是灭顶的痛。
徐念笙咬牙绷紧了下颌,因疼而浑身颤栗。
"这里,就是证明。"她娇媚地笑,"你的身体,都是我用那些男人的肢体帮你缝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