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且大动干戈。
晏浔轻叹一声,"下次再来找你玩。"懒懒起身一撩衣袍,隐没在夜色里。
他走进院中,幽幽抬眸,看见花敛寒一个人躺在房顶,衣衫不整的样子。
眸光冰冷到极点,薄凉又盛着微愠。
平步轻点脚尖,衣袂纷飞间,他已落定屋顶。
"人去哪了?"廖云何眼角暗蓄风雷,质问着她。
"什么人?"花敛寒不解。
装傻?
不过是无关紧要的鼎器,他不在乎。
但是,他忍不了旁人染指自己的东西。
"国师找我作甚?"
"你是本座的鼎器,你说本座找你有何事?"廖云何弯下腰正对着她,眸间晦色不明,深沉地盯着她。
花敛寒面色一变,往后退了几步,青瓦碎屑紧接着掉落。
廖云何勾起唇角露出丝讥笑,"房顶可禁不住你这么折腾。"
她充耳不闻,继续往后退去。
他垂袖负手,静看她欲要逃离,眉目里凉意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