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贝齿,一下下搅动柔软的口腔,榨取她刚喝下的酒水。
她快要窒息了。
等到他餍足了,才松手。
"你发什么疯?!"花敛寒厉声道,轻喘着,胸脯起伏不停。
他揽着她细腰,放肆地大笑,惯来恣意妄行,也不怕被玄宫的人听见。
"我的酒,可还好喝?"他戏谑地冲她一笑,面生春风,眸开宝树,恍然间天地失色。
"你……"
"我怎么了?看看,是你轻薄我。"
晏浔衣领被二人纠缠时,扯得敞开,一大片白玉似的胸膛露出,花敛寒的手好巧不巧,正覆在上面,好像在摸着他的肌肤。
手下瞬间变得滚烫,花敛寒连忙甩手挣脱。
"方才你我亲热的时候,有个东西硌手,我就拿过来了。"他手里拎着个熏球,神色得意。
花敛寒面容一滞,那是交差的。
"给谁的?"
"你还回来。"花敛寒伸手去拿,晏浔手一翻转,那熏球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