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对你?"
"你走吧,别让我看见你。"他一横眼,对着弦月又饮了口酒。
纵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了,明明是他月下相邀,却又是他急着赶人。
花敛寒只当他是黄汤喝多了,不想与他计较。
"好。以后也莫找我。"
她起身刚要踏步。
突然想起来,不对,这是她的栖身之所。
"站住。"
背后又想起晏浔的声音。
晏浔摇摇晃晃从屋檐上蹒跚起身,紧紧盯着花敛寒的背影。
她无奈停住,回眸一看,那人阴沉着一张脸,好似遇到了莫大的忿恨之事。
"又怎么了?"
他不答,向她走去,伸出手搭在她纤瘦的肩,附耳用极细微的声音,"其实,你我认识很久了,可是你不知道我。早在你还是…的时候……"
风声萧索,后面那半截话花敛寒听不清楚。
"什么?"她疑惑不已。
晏浔是率性而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