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上风徐徐,他慢慢吐露。
"天赋异禀者,自然都是命数多舛。"
花敛寒诧异他月下相约,却是说些他的往事,也便敛眸坐在屋檐上默默聆听。
两人靠的不算远,也不算近。
晏浔注意到了她的有意疏远,也没有说什么。
"幼年时我便会扶乩测算之术,父母却因我异于常人,加之生有异相,将我遗弃了。"宴浔神色如常,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不见悲伤。
他又饮了口酒,自嘲地笑了笑。
"可是嫌我聒噪了?"
花敛寒摇了摇头,"你若是心里烦闷,可与我诉说。"
"我有何烦闷的。"他毫不在乎地笑了笑,随手向她掷了壶酒。
花敛寒接住了,手里捧着酒,就看着,也没有想喝的意思。
"怎么,嫌弃?我酿的。"晏浔不满地瞥她一眼,
她摇头道,"阁主亲自酿的,我怎么会嫌弃呢?"
"我才不是什么犀照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