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张兆尹忽然叹了口气,"可是本官不好,近来的大案可有听说?"
林昙眸光一闪,低头看着地砖岩缝,神色如常:"听说了。"
"本官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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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天台的观相阙建造得极高,可仰观吐曜,俯察含章。
这里没有布下阵法,初秋已有金黄银杏叶,在昭阳下,秋英初吐,像枯黄的蝶,翕动展翅。
廖云何长身玉立于观相阙露台,垂袖看着一方城阙,腰间的发凭风拂动,俯仰千秋的气度显露。
"没有妖气。"他喃喃自语。
"座上。"林昙踏着落下的银杏叶而来。
背后有脚步声传来,廖云何眸光如一块寒凉温玉,没有波动。
"司天台,你许久不曾来应卯了。"
林昙从容道:"回座上,卑职前几日去准备陛下的生辰贺礼,耽搁了几天。"
廖云何没有追究这个问题,中官正无非是掌司四时,推算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