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好像是她自己找他一样。
"不知国师如何称呼?总是国师得叫,难免生疏了。"花敛寒曼声问。
国师抬眸眼波曼回,又收回了视线,许久才启唇:"廖云何。"
云何应住,云何降服其心。
花敛寒微愣,这是极有禅理的佛偈,这个人缘何拥有这样的名字,实在是,不搭。
"国师的名字,倒是雅致。"
国师闻言轻轻笑了一声,如同落叶回旋于水波,片刻的微澜,又敛去了多余的情绪。
自始至终,国师都没有问过她的名字,大抵是觉得没必要吧。
"天下女子无数,为何独我可以?"花敛寒斟酌再三,还是问了出来。
国师寥寥瞥了她一眼,耐住性子慢慢道来:"以人体为鼎器炼制内丹。寻常凡女承受不住,而你的体质,可以。"
闻言花敛寒一愣,言下之意是她不是凡女。
国师手指朝花敛寒眉心虚点一下,她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许多类似春宫图的画面,一男一女用着不同的姿势交媾,旁边是注解经脉里灵力的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