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却开始推得一干二净。"
花敛寒噤若寒蝉,垂下头敛去了眸里的思量,她在等一个机会。
"既然是冤枉的,那就自证清白吧。有没有藏了什么东西。"他凉凉说道,"脱衣服。"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盯着他,这令人感到十分屈辱的要求。
那人拢着袖子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也不催促。
交领上襦解开系带,露出素净的中衣,花敛寒玲珑身段也显露出来。
"继续。"他又发号施令了。
仅剩的中衣也褪去,削肩细腰,凹凸有致的曲线必露。
唯一不足的就是腰侧有一个碗大的伤口,还未愈合。那是被八象阁的法器所伤。
下裙还穿着,她在犹豫要不要脱,所幸他也没有再要求了。
他弯下腰,白皙修长的手指挑起花敛寒下巴,被面具隔阂的脸没有表情,也看不到情欲。
冰凉没有温度的手指,自花敛寒削尖下颏缓缓游离而下,划过雪乳樱蕾不作停顿,最后抵住了她腰间狰狞的伤口。
猝然间食指与中指并作钩状,用力一挖,在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