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我观这座山地形玄妙,灵气充沛,是形成钟石乳的宝地。"司宵子慢慢道来。
恐怕那行人不是为了灵草而来,而是为了那助灵草化形的钟石乳。
沈归澜只抱着那根草,恍若没有听闻他们的话,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已然心字成灰。
天地所有事都好像与他无关,只想守着一株草枯坐一生。
苏清珩眼神淡淡扫过那一株灵草,外人的事他一向不会多管。
修道本是遵循"道法自然",这株灵草得了机缘,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却是早夭。修得人形的日子已是恩赐了,还有多来的一段缘。
好似想到了什么,沈归澜沉潭似的眸泛起一丝辉光。
"敛寒,我知道你是能人异士,修道之人必然是有办法的,救救婵衣,我愿倾尽所有,只求她再回到我身边。"他目光太过渴求,直直盯着花敛寒。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花敛寒有些不忍打破他的希冀。她沉吟了片刻,慢慢道:"修行无外乎是靠吐纳月华晨露,洗尽杂尘,她是受得钟石乳机缘,才得人形。既然钟石乳已被剔除,她也只能从头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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