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澜目视前方,拍拍衣袖,好似要掸落来人的尘埃,一派清风明月,“去解蛊了。”
“你!”李曜怒目圆睁瞪着他。
恍若未闻李曜的恼羞成怒, 沈归澜徐徐道:“相思蛊,子蛊母蛊相生相成,种蛊之后,潜移默化疼痒不觉,但有一点,母蛊携带者若有心上人,蛊毒便会发作,除非与心上人交合,才可免于一时苦痛。”
李曜那日赠予他的决寒果,实则已经下了蛊。这一味药恰恰是治他沉疴的重药,阴差阳错中了蛊毒。
相思蛊,入骨相思,母蛊携带者与人交合后,种下子蛊。
沈归澜不通医理,尚不自知。那日身为相思蛊所困,百般折磨,缘何白婵衣把脉之后,仍与他……
想到此处,沈归澜只觉得目呲欲裂,心头沉闷。
这个傻子,没必要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傻子,心中在骂我呢。”清亮悦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沈归澜身子一僵。
那是他魂梦深处的人,婵衣不是已经,已经走了吗。
"你何必再折返?!"沈归澜又心疼又无奈,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恼恨,恨自己拖累了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