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宵子喘着气倒伏在花敛寒背上,大掌搭在她一双玉臂上,两人交颈而卧,柔茵发丝密密交缠在一起。
半软的性器就着白浊还插在她穴里不肯拔出来,他贪恋这温暖滑腻的感觉,堵着更好。
花敛寒趴伏在地上,失神地看着前方,口中诞液四流,倦意侵袭而来。
两个人身上湿漉漉黏糊糊的,像打了一场烈仗。
这一场性事太过激烈,加上这阵法摄人灵力,竟都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花敛寒才醒转,整个人好像被山压过一般,手脚酸软无力。下身的撕痛感提醒她,那不是一场梦。
司宵子那话儿还留在她深处,她一动,花穴与孽根厮磨了些许,趴伏在背上的人闷哼一声,虽则没醒过来,但那物竟又生生胀大了几分。
花敛寒面色不虞,他一双长臂似铁钳搂住了她,令她动弹不得。
肚子里又胀又鼓,都是他的灌的子孙液。
该死,陪他出游一次,害得自己贞操不保。
花敛寒眉心隐隐作痛,一时气结,用力翻身把背上那人一推,可怜的道长被推出很远一段距离。
两人性器交结处发出"啵"的声响,羞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