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半晌不见他回话。
司宵子面容沉静得有些可怕,微眯着眼睛,花敛寒还是品咂出一丝怒意。
倏忽又回归了平静,"你真是这么想的?"他淡淡道。
"千真万确。"花敛寒认真地点头。
司宵子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不疾不徐掖了掖袖口,"好。你的补偿,莫忘了。"
"那么,现在我要求你,唤我容斋。这是第一个补偿。"
"容斋。"花敛寒大大方方地回应。
容斋这个字号是他及冠之时自己取的,碍于他絮净宫内威严积重,无一人能唤他的表字。
只有她一人能唤。
司宵子这才面色霁朗,背过身看向眼前困顿他们的阵法。
"这客栈周围满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此阵门属木,金剋木,须用属金的法器破除。"司宵子正色道。
花敛寒拧眉沉吟着。
忽然想到,那日晏浔赠予她的凤头钗,就是属金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