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的,足足过了好久,帕子渗透满了浊液才拿出来。
花敛寒被撩拨地玉峰起伏,他却依然面色澹和若平湖。
花唇边的白浊已经干涸,附在上面看起来淫靡至极。他带着安抚意味,怕弄疼了她,用帕子轻轻点着花唇,一下下擦干净。
复又将大腿根的血痂擦尽,才悠悠收回帕子。
素来清风霁月的道长,竟然服侍她于微末细节里。
两人都裸着身子,一时暗流涌动,有些尴尬的况味。
花敛寒纳纳穿好衣服,瞥见司宵子慢条斯理地将中衣带子系好,地上的那件罩衫满是血丝淫水白浊,实在不忍直视,不能再穿了。
却看见他弯腰将那罩衫,毫不嫌弃地收进乾坤袋里。
花敛寒眉心一跳,讪讪道:"道长,这件衣服不能再穿了,不如销毁吧。"
"无妨,或可回忆。"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
回忆?回忆什么?花敛寒心里一根弦琤然断了,思绪又被拉回了那场交欢里。
"怎么还道长得叫。"他又想起什么,眉梢一挑,伸出手轻轻撩开她鬓边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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