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温热舌尖轻轻舔了下他耳垂。
耳朵是人的敏感部位,如遭电掣得感觉,传遍四肢百骸。
司宵子攥紧了手掌,眼底暗蓄风云。
"那我要是不看你呢?又不是伪道了。"依旧平缓的声线。
"不看我,也是伪道呀。"
她说得好像在胡搅蛮缠。
花敛寒颠颠晃晃爬上玉台,将身子倚靠在司宵子胸膛,面对面岔开腿坐在他盘着的腿上,姿势不甚雅观。
司宵子没有制止她,好像事不关己一样,随她去。
"司宵子,你身上好舒服啊,冰冰凉凉的。"
花敛寒脸埋在他胸口,闷声道。她许是病糊涂了,连道长也不喊了。
因所习功法缘故,司宵子身上终年是冰凉的。
"为何看与不看,都是伪道。"
司宵子低头问她,却看到两团绵软压在他衣服上,变幻了形状,素净洁白的道袍竟比不上椒乳雪色。
樱蕾被他的衣服摩挲得愈发挺立,颇为可怜。
他不甚自在地想,这件道袍要不要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