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露出色身表相,救人而已。”司宵子轻描淡写,依旧是不动声色。
“这,这,道长,于理不合啊。”她连连摆手。
花敛寒还想拒绝,已经被他不由分说打横抱起来,他怀里也是幽冷如斯,让她熄灭了抗拒的想法,不敢乱动。
这才听话。
“乖。”司宵子声如琅玕相击。
却听得她娇躯惊悚一颤,这算什么,把她当小猫一样抚慰么。
他冰冷一个人,手下动作倒不粗鲁,依然恪守君子之风,只堪堪抱着她,不乱摸别处,轻轻将花敛寒放在榻上。
花敛寒憋着气,“道长方外之人,我这具皮囊想必也不能动了道长心神半分。请随意吧。”
说罢就大剌剌地往榻上一躺,春衫遮不住她曼妙身姿,躺下来两座雪峰依旧是高耸,她一挺胸呼吸,胸前如白兔欲跳脱出来。
大有任人宰割的样子。
司宵子看着这般春情,长睫垂下,留得高挺鼻梁两道阴影,不为所动。
日光潜入窗棂,他冰雕玉琢的一个人,被洇染得也多了丝暖意。
空气似乎凝固起来。
“要我来脱么?”
花敛寒错觉他这句话似乎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