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伤势。
花敛寒捂着头呻吟一声,懒懒起身,衣服悉索滑过生凉竹簟。
才不过四月暮春,居然已经睡竹席了,这个道长还真是奇怪。
"道长,你在想些什么?"花敛寒出声。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他眼观鼻,鼻观心,未曾理会。
"道长,多谢相救。我可以走了吗?"清越女声不依不饶问道。
他素来平澜无波的心,却是有些不忿了。怎的这么吵,这么聒噪。
花敛寒起身绕着他踱步。
莫不是木头做的人,怎的不动如山?
花敛寒眸中闪过狡黠,她捻起司宵子耳廓几根青丝,揉搓起来,弯腰撮起红唇往他耳畔吹气,吐气幽兰。
花敛寒鬓边的几络发丝垂荡到他脸上,有些痒痒的。鼻尖有暗香浮动,幽幽得。
司宵子轻启眼帘,眼中平和,花敛寒却看到了晦暗如涩,隔着渊底。
"你做什么?"声音在大殿里旷若谷中,回荡在重重雕梁之上,澄澈不沾尘埃。
"我要出去。"
司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