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水色氤氲,迷离了敛寒的眼。她嗅到了那一脉清绝孤冷的气息,却夹杂着暧昧馥郁的香。
是谁的心在蠢蠢欲动,又是谁的心在叫嚣。
花敛寒觉得她并不是山中精魅,他才是。
“你怎么了,这么奇怪?”她嗫喏着,心中惶惶。
“我…中了那伥鬼的淫毒,气息不稳,恐伤及修为,乃至…性命。”苏清珩声线低柔,一句一顿附着轻喘。
花敛寒听闻,却好似惊雷掣电在耳畔。
“怎会如此?你修为高深,会着了这小小艳鬼的道?”花敛寒惊诧至极,不敢置信地蹙眉。
苏清珩却没有回答,紧盯着花敛寒说话时翕张的朱唇,好想堵住她的嘴。从未觉得如此焦渴,他是久旱的行者,只欲沽取她这瓢弱水。
他喉咙发紧,好想品尝。这么想就行动了。
手抚花敛寒素颈,不容置疑霸道地按下,花敛寒未曾防备,彻底倒伏在他身上,嘴唇终于触到了久违的绵软,好像花瓣一样芬芳馥郁。
他亦想尝试,是否也如花瓣一样,能碾出汁水。
以牙齿碾磨着她的唇,不疾不徐,慢慢品尝这胭红姝色,如此认真。
“你是狗吗?”花敛寒唇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