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蝶悠悠飞过丛林,最终落在郊外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
花敛寒皱起秀眉,好浓的瘴气,还有些许腥膻麝香味,实在是刺鼻。
苏清珩看在眼里,从袖中取来一个瓷瓶。
"你资质纯然,受不得那些污秽瘴气,这是避浊露,可隔绝外界气息干扰。"
"谢谢苏兄。"花敛寒接过瓷瓶,感激地看着他。
"叫我清珩即可。"苏清珩温言道。
饮下避浊露,花敛寒感觉通身清爽。
"沈兄,血腥味到这就断了,如何是好?这片地方很是旷邈。"
"嗯?"苏清珩语调上挑。
花敛寒才反应过来,忙道:"忘了,清珩。"
"既然找不到,那就让他自己出来。"苏清珩从容不迫道。
他从袖中又摸出个古埙,上面画着一簇并蒂莲花,简谱古拙。
花敛寒很想知道他袖袍里到底是装了多少东西。
埙声呜咽,三月早春,却听出立秋萧瑟凋敝之音,一股寒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