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向檀郎唾。
女人绛色朱唇欲吻向明贺,用呢喃的吟哦封住他薄情的唇,试图勾起他的欲。
明贺制止了她,鼎器一样的存在,只需要下身的交合。
白皙的身体,不知道容纳过多少男子。它本身就是一个谎言,辗转过不知多少床榻,依旧光洁无暇,在明贺的注视下,娇娇颤颤,看,好似还是个不经人事的少女。
劈开双腿,原始的交合。
抬玉足,操戈挺近,近乎粗暴得长驱直入,没有任何前戏,摧花折蕊。
明贺动身癫狂,不停得起伏,本来儒雅的一张脸,扭曲而狠厉。
女人娇嗔一声,这是她满意的喟叹。她的角度里只看到窄臀抽送,疾风骤雨。火热的烫,和冰肌玉骨交融。
畅意的喘息,交叠着女人的呜咽,如泣如诉。
好像他稳托的娇臀,是宣泄恨意的阀门。不停得鞭挞,未央夜,这一场单方面的强取豪夺般的交欢,还在继续。
眼前似有白光闪过,她到了。
他抱守精关,所有的阳精之华都从逼仄甬道里抽离,丝丝涌向他的丹田。如坠云端的舒爽,不是交欢得来的。
女人紧咬红唇,直至惨白。剥离的不止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