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点冷意。
长街四周栽种的法国梧桐，树叶开始凋零。
一片片枯卷泛黄的叶子从树干上掉下来，层层落在一尘不染的柏油路。
显得有些凄凉，正如此时此刻特意来看温榆公司秀场走秀的卓阳的心情，复杂又多愁。
他很喜欢温榆，但温榆没办法支撑他去美国求学。
正如沈如怡说的，奖学金或者学费减免只是你在那边学习的一部分，你的生活租房开销，会是一大笔钱，当然，你可以选择打工。
留学生去唐人街打工来付房租这种例子很多。
但有那些打工的时间，你完完全全可以投入钻研到学术中。
没必要辛苦自己。
所以，他真的动摇了。
卓阳双手垂立，笔直的身姿一动不动站在秀场最后排买不到座位的站立区，看着前面工作人员区站着的温榆，藏着愧疚的眼神顿时就深深隐在被秀场内五光十色炫目镭射灯和照明灯投射得无比刺目的光圈里。
温榆那么美好，他该怎么选择？
卓阳看得久，眼神越来越深沉，垂立在裤边的双手更是慢慢握了起来。
他真的不想放弃温榆，可是……